透露出去的。
因为楚凡该死，而且必须死！
他打断了我父亲的一条腿，
韩家也因为他变得风雨飘零，几乎败了！
所以我和他是至死方休的仇。
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万能的神要他死！”
韩小芸彷如变了一个人一样，
古灵精怪的气质尽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yin鸷、邪恶。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怕我杀了你？”
秦婷并没有像韩小芸一样张牙舞爪，
一脸平静地反问。
“哼哼，
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曾经那个无所不能的暗吗？
对于一个刺杀失败，
而且还对刺杀目标产生感情的你来说，
你已经失去了杀手应该有的敏锐与犀利，
现在的你已经不配称为杀手。
所以你不会杀我，也不可能杀了我！
因为我有神的保护。
万能的神是无所不在的！”
韩小芸突然站起，走到了玻璃窗前，
双手背在身后，十分嚣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