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从瓶口飘逸出来,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其中四个老头都是好酒之辈,酒香飘来都忍不住翕动了一下鼻翼。
江邦正微笑着示意警卫把酒杯分端到了五老跟前,自己端着一杯酒虚敬了一下道:“这两瓶酒是江某人入仕途第一天埋下的状元红,转眼三十寒暑,白霜染鬓,仕途临顶,今日美酒开封与诸位老友同饮,江某敬诸位一杯。”
五个老头起身举杯,六个二两杯儿咣当一碰,仰脖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大家齐赞好酒,坐下来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江邦正让警卫再给五老满上一杯,微笑道:“还有三天,时间一过江某再请诸位换个地方喝个尽兴,到时候不醉无归。”
四老齐齐点头,眼角的皱纹笑成了野雏菊,只有点苍派杨厉公面沉如水,端着酒杯凑到边抿了一口,却好像尝出来有些酸味,禁不住眉头一拧。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江邦正瞧在眼内,眼睑眯了眯笑道:“厉公,这酒可是有些滋味?”
“唉!”杨厉公轻轻一叹道:“酒是美酒,是老头子心里藏着一件窝囊事,喝起来就有些酸了。”
江邦正眼睑又眯了两厘,笑道:“你我相识了三十余年,印象中能让厉公烦心的事儿不多,趁着老友们都在,尽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