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情。
“该死的东西,该死!”一脸铁青的路西弗望着远处的漂浮物咬牙骂了两句,把怀里的血腥玛丽放下,故作关切的安慰道:“亲爱的,你没事吧?”
血腥玛丽摇了摇头,眼中闪动着两点迷离的光彩,柔声道:“谢谢你亲爱的,我没事。”说完她双臂一伸搂住了老血族的皱皮巴巴的脖颈,垫脚送上一记长长的湿吻,这个老血族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还要吸引人,等交换完人质一定要用小皮鞭和蜡烛油狠狠的爱他。
“受得疾苦,方得极乐。”一个苍茫茫的声音在吻作一团的老情人耳边响起,转头一瞧,是一个脸涂白灰泥的苦行僧睁开了双眼,眼神深邃而淡漠,听口气好像在说炸了船反而是件好事儿。
“舍弃皮囊,心归彼岸。”另一个脸上涂满了绿色灰泥的苦行僧也睁开了眼睛,淡淡的望着一对老情人点了点头。
“生死情空,都是孽障。”第三个苦行僧睁开了眼睛,脸上的黄灰泥掉了一小块。三位苦行僧对炸船事件发表了看法,听语气好像是在感慨这对老情人怎么不去死。
“狗屁,怎么没炸死这两个恶心巴拉的老东西!”侧躺的仇别离发出一声低骂,他在船被炸的那一刻已经醒了,听到几个苦行僧唠叨忍不住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