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脆弱的,当它结束时就仿佛凋零的花朵,没有人会惦记它曾经的美丽。
皇普兰皱眉望着两具尸体,轻轻叹了口气道:“这又何必,追下去可能没路灯的。”
此时徐青已经制住了最后一个金甲人,把天晶挂件收到了腰间,王巢和红袍老人激战正酣,突然红袍老人转头看到安德烈和迪娜的死状,脸上的神情蓦然一滞,动作也随之缓了下来,老旱魃瞅个破绽举刀格挡开拐杖,一招蛟龙探爪稳稳扣住了他颈子皮儿,顺手卸掉那根冒火的拐杖。
啪!王巢一巴掌抽在红袍老人脸上,发出一声脆响,反手又是一记脆的把他嘴里的老牙拍掉两颗入肚,冷笑道:“小洋鬼子,尽弄些古古怪怪的玩意,差点让爷爷着了道儿,赏两个五百尝尝鲜。”
红袍老人双眼呆呆的望着远处,口中发出一声颤呼:“迪娜,我的女儿!”
王巢一记掌刀劈在他脖颈上,把人彻底击晕,拎起来纵身跃到徐青跟前,递上鸿鸣刀压低声音说道:“主人,老奴没用,让您看笑话了。”
徐青收刀摇了摇头道:“你做得很好,暂时把人绑起来丢进地下室,还有那三个金甲人也一块放进去。”说完话他快步走到商务车旁,伸手试了试防护罩的强度,摘下天晶挂件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