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臂中长久地哭泣着,悼念我那心心珍爱却无缘一见的孩子。直到泪水流干,再没力气。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吻着我泪湿的面颊。
于是我向他简单讲述了逃亡的经历,但因为承诺了Nigel,便不得不隐去有关他的部分,只说在Abena和Karim的帮助下一路逃了出来。
靖平听完,沉默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我一直在琢磨你是怎么到达边境的。发现你的值班哨兵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听到屋外一声响,像是有东西砸在墙上,就端着枪出门,然后看到你俯卧在雪地里。但他怎么也想不出来你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弱女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昨天我又去了一趟你被发现的那个关卡木屋。你那晚一路留下的血迹和脚印都还在。我顺着它们,一路走到那座叫神墙的悬崖边。你的脚印从那里就消失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从神墙下面爬上来的。但当我站在悬崖边上向下看时,又否定了这种可能。因为那样陡峭的深涧,能见度又差,以你的体力是绝对攀不上来的。但没想到你真地做到了。”
“因为我这一路都不是一个人。你一直在我心里,给我鼓劲。”我朝他微笑。
他深深地看着我,坚定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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