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您的好媳妇和好女儿,做靖平的好妻子,还有您孙子的好母亲。”
背信(云深)
“是谁想当妈妈了?说好了我们要生三个的,到时候有人可不许赖。”病房门边站着手拿一束火红玫瑰,笑意吟吟的靖平。
玮姨从靖平手里拿过花束,四处找花瓶,一面叨叨着:“靖平你再买花,这房间里就堆不下了。”
我的确是喜欢花,可现在这病房里已经快被靖平送的花塞满。
靖平笑而不答,从那束花里抽出一支长茎玫瑰放在我手里:“喜欢吗?”
我微笑着将玫瑰放在鼻下轻嗅,细细“嗯”了一声。
他的吻随之落下来,隔着花瓣,温存而小心翼翼地吻我的唇。
我羞于当着玮姨的面这样亲昵,但怎奈胸下贴着固定胶布,动弹不得。好容易等他将头抬起来,我面红耳赤地呢喃出一声:“玮姨在呢。”
而抬眼一看,屋里哪还有玮姨的影子。
“今天好些吗?胸下还疼不疼?”他给我掖掖被单,再将我耳旁的一缕散发理好。
“只有一点点疼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北京?”我问。
“再过一星期就可以了。想家了是不是?稍微耐心点,就快回去了,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