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千万不能逞英雄,于是我运功,逼自己出汗,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
虽说语气有此硬,但她总算开口了。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又急忙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