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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妩上,杭很大,能睡四、五个人,杭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动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肌……”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此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