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他又给我倒了杯水,说道:「小兴,别激动,先把水喝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水一饮而尽,仍觉得不解渴,又连喝三大杯水,直到肚子发胀,才压住那蠢蠢欲动的野心。
东方友自言自语似的说:「咱们国家的资讯还不够发达,国内对外国的消息更是少得可怜。如果不是老同学这封信,我也不知道在澳洲青菜能卖到国内黄金的价格。呵呵,一斤青菜竟然能抵一克黄金。这哪是青菜,我看叫它「黄金菜」才名副其实嘛!哈哈……」
(注:一九八四年,国内金价约一公克七元人民币)我也给他这一说逗乐,不过笑过之后却感叹不已:「要是咱们也有管道,把种出来的菜卖到澳洲该有多好啊!」
东方友突然不出声,独自摇摇头又点点头,弄得我莫名其妙,问:「爷爷,您怎么了?」
东方友看着窗外叹息一声,那眸光似乎回忆过往,历经沧桑的脸上充满悲哀。
我关心道:「爷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东方友摇摇头,道:「唉,人老了,总是想起以前的事。」
一听这话,我知道爷爷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往事,所以我默不作声等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