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瑶仙怯怯道。
“猜的?”
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
“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
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
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
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
“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