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料也报告出来,「上次截到袖党小组人员的那封电邮,专家看过了,说文件已经损坏大半,只解出几个字。」
「什么字?」
「都是没什么特殊含意的字,连起来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缓慢啊,杜什么云啊……」
听见杜字再加上一个云字,古策神经蓦地绷紧。
杜云轩在他身边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的存着把他藏起来的心理,除了张恒林勇这群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别人并不知道他和杜云轩的特别关系。
小弟还在继续说,「还有,就是两个年份数字。找人查过,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两年黑道白道都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发生。」
「哪两年?」
小弟说了两个年份。
古策已经绷紧的神经,骤然绷得更紧,彷佛坚硬锐利的钢丝。
这两个数字,对其他人来说无足轻重,对古策来说,却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第一个,是小熊出生的年份。
而另一个,正是小熊父母双亡被送进孤儿院,很快又在孤儿院失去消息的那一年。
「不计代价,继续给我查另一组人的下落,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有任何消息,立即报告。还有,下次你再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