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兄,这局的玩法也很简单,就是……”柳擎天笑着将玩法对周泉北叙说了一遍。
周泉北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都是出自同宗,但华夏地大物博,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流转,就会发生一些偏移。
省城和萍州虽然只有几百公里,但玩法,却是稍稍有些区别。
比如,萍州的ka2,就不算数,但在这边,就能连起来。
柳擎天解释完规矩,就开始发牌,几个喽啰,也都是轻蔑的看着周泉北。
这个时候,他们大概都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周泉北既然敢在这里坐下来,那也毕竟不是凡人家的子弟。
不过,周泉北就算是再牛x,那也毕竟是萍州来的外来户,乡巴佬,这里毕竟是省城啊。
几轮很快就过去,周泉北只丢了几轮底,稀里糊涂的,就输了几百块。
赢家是柳擎天的一个喽啰,并没有穿军训服,是东大国贸系大三的,叫王海洋。
眼见旗开得胜,手气不错,王海洋不由哈哈大笑,对柳擎天道:“柳哥,要不咱们玩大一点吧。这样墨迹,多没意思。哥几个,你们说是不?”
几个喽啰早就看出了周泉北是‘生手’,根本不懂,也想从这肥羊身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