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外面摆摊?”
亨利似乎在指责杰尼斯,他应有的警觉性,像是随着安逸的生活而消失了。
“家里三个孩子,都在上学,我的负担很重,这神祭日是个做生意的好日子。”杰尼斯坦率地说。
“有负担,为什么不跟我说?”亨利责备道。
杜飞插话:“这些事,以后再说,策神宫对这次的事有什么动作?”
“抬面上的动作,你们都看到了,从东京就开始警戒,策神八士中的下五士都出动了,连上三士也有一位提前去了娄天岛布置。”
“你也没完全安份守己嘛。”亨利欣慰地笑道。
“在日本,黑色会是合法的,他们会征收保护费,我要不跟一些以前的朋友联系,我的日子会更难过。”
喝着茶,杰尼斯突然说:“幽冥大人,你说你有朋友失忆了?极有可能是中招了?”
“是的。”杜飞点头说。
“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你那朋友是不是日本人?”
杜飞坐直了身子:“是的,你有这方面的情报吗?”
“当然,不过,你刚才听说我,我需要一笔钱,我这间屋子也有快七八年没翻修过了,墙体也快发霉了,水管也要……”
杰尼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