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差不多,要不仔细看绝对找不到。
这距离也稍稍的远了些,杜飞就一拉绳尾往那边一荡。
这可把道格拉斯吓死了:“该死的华夏人,我的心脏病都出来了,你在搞什么鬼啊。”
杜飞借着绳索摆荡的力量,利用钟摆原理,一下就跳上了岩石。
道格拉斯却死死的抱住绳索动都不敢动,虽然有挂勾挂着腰间的安全带,可他也不敢乱动,他又离杜飞那快有两百米远,也不知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石门……
杜飞往里一推,石门轻轻的打开,露出一条暗道。他心下一凛,警惕的拿出从丹尼尔那抢来的冷光棒掰亮了,一步步的往里走。
暗道狭窄,仅容得下杜飞独行,要再多一个人就非常拥挤。两边墙壁很干涩,手摸上去还有些烫。走了大约四五十米,也没到尽头,墙壁却变得潮湿了。
再走一会儿,触手所及之处,居然长出了青苔。
奶奶地,这叫什么怪事?难道通向的地方水气很重?可这是火山里的暗道,不该啊。下方还活着的岩浆带热了整座火山的山壁,怎么还会有水气?
除非,这暗道的另一头,有一处水源。
再行了一百多米,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天然的小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