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多钱呢,这还用的是细线,这拆了线才看不到缝针的痕迹,要不然……”
杜飞摇头,老板也是心惊,好在他跟上杉樱没什么别的关系,也不用受皮肉之苦。
送上杉樱下楼,又走到另一栋楼上楼,来到她看上的房间,老板又让人送来宵夜跟果盘饮料,这才离开。
上杉樱早等不及了,拉着杜飞就到窗前:“你看。”
这边就和金店隔着一条街,这街还仅有十多米宽,很窄,这边又是六楼,金店那只有上下两层,一眼就能看到二楼屋里。
那屋里还没装窗帘,从阳台能看到客厅。
几个人正拖着液压切割机,放在客厅的正中央,从那地方下去,正好是金店的正对大门的柜台。
“要是用切割机,把这楼板挖个大洞,跳下去,不就能偷走所有的东西了?”
“也不一定,那些玻璃柜台,都是加厚防弹的。”
杜飞也不确定,有些金店为了省钱,柜台的玻璃就偷工减料,反正在国内金店被抢的事还是少数。又有保安,这穿了防弹玻璃,有时候也不方便拆卸。
“他们能把楼板都切了,还没办法把防弹玻璃摆平?”上杉樱哼道,“我们去阻止他们怎样?”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