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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彤彤轻轻地推开禅房的门,走了进去,反手再轻轻地门关上,靠北墙有一张禅床,钱文坐在禅床的蒲团上,成莲花坐,闭目打坐。
艾彤彤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揪下一根头发,捏着,慢慢地向钱文的鼻孔凑过去,还没有凑到,钱文道:「不许胡闹!」艾彤彤一看被发现了,丢了头发,也上了禅床,盘腿坐好,对钱文道:「守住大师,你就把眼睛睁开吧,不要装大尾巴狼了!」
钱文慢慢地睁开眼睛,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道:「有这么和叔叔说话的吗?」
艾彤彤忙道:「看来你修行了这么多年也不咋地啊!佛说,众生平等,因果业障六道轮回,你到现在还有高低贵贱、长幼尊卑之分,如何解脱啊?」
被艾彤彤教育一句,钱文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对着艾彤彤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艾彤彤指着钱文,道:「你看你,还是不明白,人无我像,人像,众生相,寿者像,酒精涅盘,即使阿弥陀佛,你听我一说,或认同,或反驳,或生气,或悔过,有对有错,着了我像,人像,众生像,寿者像,念了阿弥陀佛,有什么用啊?」
没有想到念「阿弥陀佛」也被艾彤彤教育一番,钱文伸出手在艾彤彤的头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