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提出来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害臊,“这屋里是不是藏了人?”
薛成峰甚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这已经不能算是疑惑了,半成的事实与事实无碍。
“啊?”彭淑婉这一下惊讶得更大声了,“这屋里藏了人?”
“没有,爸。”那一下,薛琴窘迫得不知该如何解释,“是…是我受了伤,不敢告诉你。”
“你伤着哪?”边上,彭淑婉马上又担心了起来,这会儿听听薛成峰的话,这会儿又听听薛琴的话,两边她都相信,成为了画面里最笨的女人,“伤哪儿了?跟妈说说?”
薛成峰已经兀自在房间里踏步走了起来,薛琴想上去拦他,只怕自己动作太大,更惹人注意。
“妈,我只是小伤,磕到了牙齿,没多少血…”薛琴边应付着彭淑婉,边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薛成峰的走向与动静。
胸口在砰砰砰的乱跳,如千万只麋鹿在原野上狂奔,蹄脚踏的她整颗心慌乱如麻。
“爸,真的没人。”薛琴只能这样呼他,可是又拿不出证据。
薛成峰在某些方面很机警,他一掀开被子,被单上也有血迹,那张脸色沉的比锅底还黑,“没人你紧张什么?”
薛成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