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有一个年轻人敢这样面对她,“给我站住,你父母没教过你面对长辈时要有礼貌吗?”她厉声喝道。
陈豪站住了,缓缓地转身,眼里有凌厉如刀的神色在升腾,“无论你是谁,你都没有资格指责别人,更没有资格辱及我的父母。”
这一刻,他的眼神如刚刚浸在凛洌的清泉中洗过的刀锋,他的声音如刀尖儿上滴溜溜转过去的一丝山中冷风。被他的眼神凝视了一下,洛洛的母亲只觉得眼睛一痛,好像被沙子迷了眼,不自觉地就退后了一步,居然不敢再抬眼去看陈豪。
而旁边的几个保镖包括赵铁的神色都凛然了起来,他们个儿个儿出身军旅,直觉超过普通人,本能地就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杀气,职责所在,齐齐迈前一步,护住了洛洛母女二人,铮铮几声轻响,几把纯钢甩棍已经甩开,死死地握在了手中。
陈豪眼神轻蔑地依次看过了那几把甩棍,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背着背包,走向远处,“我只是路人,偶遇而已。”他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来,逐渐变得遥远,如同他远去的身影。
“好重的杀气。”赵铁放松了握得发白的指关节,吐出口浊气,惊疑不定地望着陈豪的背影,这种不屑于任何人生命包括自己生命的冷漠杀气,他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