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终于点破说道。
“我草,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这个死胖子怎么就这么甘心情愿地把他的武馆双手奉上呢,妈的,咱们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豪哥,你还这么欣赏他,让我很委屈啊。”王虎有些郁闷地道。
“委屈什么?有这样的人心甘情愿替我们做事打工,可以让我们抽出手来做更多的事情,不是更好?你难道,真的害怕他在中间弄鬼么?或者害怕我们输掉这一仗?”陈豪转头望着他摇头笑道。
“那倒不是,不过,总感觉有些不安全,后背就有些麻麻酥酥的。”王虎脸孔有些发郝地道。
“不必如此,事实上,人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就如同一把刀子,用好了,它可以杀敌,用不好,却能割伤自己,如何用刀,取决于握刀的手。只有握刀的手坚定有力,才能避免刀子反割。难道不是么?”陈豪深深地
看了他一眼道。
王虎凝神思忖了片刻,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禁不住脸色肃然地道,“是,豪哥,受教了。”
“兄弟之间,什么教与不教的,只要大家能更好,能守得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才是真的好。”陈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是,必须的。”王虎呲牙一乐。
十天的时间转眼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