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伸出了手去,一把抓住了孔烈阳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脖子拉直,黑色的战刀倒扣在了他的喉头上,寒冷锋锐的刀刃刺激得孔烈的肌肤炸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修罗,出来吧,我知道你已经来了。”鬼舞用流利的华夏语长喝了一声道。
前面的甲板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出现,只有海风呼啸而过。
“鬼舞大人,好像并没有人。”飞鹰在旁边语带戏谑地道。
鬼舞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去,冷冷地斜视了飞鹰一眼,这一眼望过去,飞鹰只觉瞳仁都刺痛了一下,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一股寒气瞬时间从心头涌了起来,居然让他不敢再与鬼舞对视。
“修罗,我知道你在,出来吧!”鬼舞再次向前长喝,他的手狠狠地揪住了孔烈阳的头发,险些要把孔烈阳的头皮揪下来了,同时,右手的黑色战刀横亘在孔烈阳的喉管,锋刃极利
,仅仅只是这两个动作,就已经割开了一层皮,鲜血沿着刀刃顺流而下,孔烈阳并没有出声,只是死死咬着牙关,还想挣扎,却被鬼舞一脚踢在膝盖弯儿上,“喀”的一声轻响,险些把他的腿踢断。
身后的飞鹰神色不动,眉毛却激烈地跳了两跳,望着鬼舞的背影,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