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钱雨飘飘洒洒而下,通红的一片,把赛会的组织者都看傻掉了,豪哥就是豪哥啊,随便出一次手都这么受欢迎。
拳台上,白勇泰扶着李承俊,惊恐地看着陈豪的背影,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居是这样一座山峰,恐怕他永生永世都难以逾越过去。
“阿泰,我输了,走吧。”李承俊轻搭着白勇泰的肩膀,叹息着说道。望向陈豪的背影,他禁不住投去了感激的一眼,刚才如果不是陈豪适时地卸力并点了他一脚,恐怕他就要抗不住陈豪的巨大力量而给他当场跪下来了——身为一个武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宁去死,也不愿意这样屈辱地一跪。所以,他现在对陈豪的心情很复杂,或许有不甘心、不服输,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感激。
“不,你没有输,他绝对没有这么厉害。”白勇泰小孩子脾气犯了,倔犟地摇头道。
“不仅是我,就连我的师傅,你的父亲,全盛时期,也同样不是他的对手。并且,他的功夫,是杀人的功夫,不是比赛用的。你以后,不要再惹他了。”李承俊叹息了一声,擦了擦嘴上的血迹,艰难地走下了拳台下去,是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缺了油的机件一般,格格的作响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