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就看见李承俊正神色复杂地站在旁边,眉宇间对他满是同情怜悯,但唯独看不到想带他走的希望。
“我跟你拼了!”白勇泰一下跳了起来就是一个前蹬,是陈豪只是一偏身,就已经让开了他的脚,抢入他的怀里,“砰砰噗噗”,铁拳着肉声不绝于耳,直打到白勇泰瘫软在地上如一瘫烂泥般,这才住手,抓着他的头发,如拖着一条死狗般,往校园里走去。
“陈豪……”李承俊实在看不下去了,在身后小声叫了一声。
“嗯?什么事?”陈豪转过头去看着他,被他那威棱迸射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承俊就莫名地觉得有些心慌气短,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阿泰虽然顽劣,但,本性还好,你能不能,嗯,别这样,狠?”他有些艰难地说道。
“李承俊,华夏有句古话,叫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琢,不知义。而在华夏,这个琢字,就代表着棍棒式的强硬教育。虽然方式有些极端,但效果往往出奇的好,转告白先生,让他相信我,他儿子不会有事,并且一定会变好,我会让他跟我一起考上江大的。”陈豪哈哈一笑,而后,拖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勇泰向屋子里走了过去。
李承俊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尤其是望着如死狗一般被拖行而去的白勇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