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都不敢去擦。郑法严主政江北省以来,江北省经济社会发展速度极快,他的能力得到彰显,并且,他权威极重,平素里对待下属要求也极高,虽然不轻易发火,但只要稍稍动怒,铁定会有人遭殃,于云洲虽然贵为副省长,可是面对郑法严的压力,也是不敢轻捋虎须的。
“另外,你们要说对不起的并不是我。”郑法严说完了这句话,就转过头去,再不说话了,与席间的其他几位领导共同举杯,开始吃饭了。
于云洲和刘玉良在旁边呆立了半晌,相互间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
“你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于云洲一腔邪火没地方发,真想狠狠地收拾一下刘玉良,如果不是他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的,自己也不可能稀哩糊涂地被这个混蛋当枪使,结果在郑书记这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是这种氛围,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刘玉良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不过心底下却是暗暗叫苦,这下好像麻烦了,一旦郑书记真的动怒,自己恐怕没什么好下场,真他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余力去挽回了,只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先不说别的,赶紧去亡羊补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