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显然这段记忆激起了他的愤怒。
“啪”他狠狠地一拍铁木大椅的扶手,“家族不仅被推翻,而且全被绞死,我的父亲,也就是本应继任的大公,那一年他才三岁,侥幸被一位老仆人抱了出来,才有了我这一系的香火传承,我的父亲逃到了内蒙华夏境内,才免过了一死,可是,外蒙分裂的大势已成,恢复家族的荣光已经无望,我的父亲,最后一任大公,抗争无力,最后在悲苦与愤懑中去世,他对于家园的分裂痛心疾首,临死前还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如果我不能继承他的遗志帮助华夏夺回外蒙,那我们家族就是千古罪人,没有为大华民族守好这一块边疆领土,我是流着眼泪看着父亲没有没有瞑目的死去,我的心如同油煎一样痛苦。那时候,我就发誓,无论此生再苦再难,也要拼尽一生,收回属于华夏的领土,再然后,内蒙上就多了一位星光可汗,以后的事情,倒也不必再说了。
可惜的是,因为种种国际政治和国内的原因,现在国家早已经承认了外蒙的存在,并且邦交正常化了,我早已经失去了所有来自国家层面的支持,并且现在外蒙也早已经摆脱了俄国,变成了西方国家的附庸,这更让人痛心疾首。但我永远不会放弃我的梦想,不,是我家族的梦想,哪怕无法再现家族的荣光,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