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足足上百名士兵,都躲在一辆辆军车后面,潜伏在各个角落里,举枪瞄准了陈豪,可是现在投鼠忌器,他们也不敢再开枪了。
不过,身后的人此刻也追了上来,齐聚在大厅外围处,那个副局长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同样投鼠忌器,不敢开枪。但现在两面围堵,场面就僵持了下来。陈豪跑不出去,两边的人也不想让他就这样轻易地跑掉。
陈豪见状,眯了眯眼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他们也挺不了多长时间。脑海里高速地思索着,那个女子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待在他身畔,手里的枪顶在了满都拉图的背心处,同时转头望着陈豪,眼中依旧沉定从容,看起来同样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不过,现在一切都以陈豪为主,她没有半点打扰到陈豪的思考。
几秒钟后,陈豪哼了一声,左手手指狠狠地一掐满都拉图的人中,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满都拉图的上嘴唇掐成兔唇。
满都拉图受此大痛,登时“嗷”地嚎叫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只不过,一睁眼就看到了陈豪,登时就要爬起来,嘴里同时大骂道,“巴根,你这个叛徒,我要杀了你,扒掉你的皮,把你的脑袋当夜壶!”
陈豪“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