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唯一的一个男丁,他自幼无父,由他母亲带大,是个苦命的孩子,我视若己出。”
“我能懂得您的感受。”陈豪点了点头,心情有些沉重。
“陈豪,我知道你的背景,也略微知道你跟郑法严书记的关系,不过,如果你真是杀我侄子的凶手,就算付出任何代价,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监狱,你明白吗?”武培成手撑着桌子,眼神如狼地逼视着他,牙齿咬得格格做响地道。
“我明白。”陈豪郑重其是地点了点头,他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理解武培成的心情。武成凯就像是他的儿子一样,中年丧子,这种直抵心肺的痛,他能切身感受得到。
“你明白就好。所以,如果你是个男人,那你就告诉我,我的侄子,倒底是不是你杀的?”武培成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有一种直抵人心的凛厉,并且,那种威凛与霸气,让普通人在他面前几乎要崩溃掉了,根本没有说假话的空间和余地。
“不是。”陈豪摇了摇头。
“那是谁?”武培成继续问道。
“应该是我或者是豪门的仇人,借机生事。虽然不是我所杀,但这件事情与我有关系,所以,我会给你一个交待。”陈豪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望着武培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