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禹和刘平就是一个哆嗦,心下间暗暗叫苦,不敢多说什么了。
“死一边待着去。”那个越少极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向他们喝道,嚣张之名果然不负其实,旁边就过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往他们身畔一站,硬生生地将他们挤到了一边去,两个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咻咻地喘着粗气,坐到了一旁去。
“小子,你就是那个挺嚣张的新生?据说,孟龙都折在你手底下了?”马越斜着眼睛,冷冷地望着陈豪道,眼神很是不善。当然,心下间更不善。
因为,至始至终,陈豪就像是没有见到他一样,自顾自地在那里吃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也让他眯起了眼睛,心下间愤怒至极。
哪想到,他问出了这句话后,陈豪却依旧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饭,好像现在他眼前的餐盘里装着世界上最具有诱惑力的美食,让他对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敢兴趣。
“喂,我说你呢,陈豪,有没有听见我的说话?”马越大怒,“砰”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一声巨响,连桌子上的餐盘都激跳了一下。
而此刻,陈豪堪堪将最后一口食物送进了嘴里,放下了勺子,拿起一张潘禹给他早就预备好的餐巾纸擦了擦嘴,终于抬起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