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余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
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
我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我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
乌廷威受我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材之险。
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
我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我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于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我长剑斜标而上。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撒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