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时穷节乃现,不曾想事到如今,这小子还有胆量为叶某辩解!」
电光石火间,叶无青莫名记起一年前,正是在克己轩中,小蛋也曾为楚儿仗义执言,最后助她远走他乡。
那时候,坐在面前宝座里的人,正是自己……沧海桑田,一番星移斗转后他四面楚歌,竟如囚徒也不如,叶无青委实百感交集。
只听小蛋不紧不慢,按照一贯的语气回答:「没有。」
也许是今日起得太早,他的脸上仍存有睡意,一副懒洋洋的味道。
席魉不愿节外生枝,转向叶无青,寒声道。
「叶无青,你可知罪?你二十年来置恩师于水深火热中于不顾,是为不忠;老宫主回返宿业峰后,你将他软禁于朱雀园里,严加监视,是为不孝;你贪恋权势,迟迟不让老宫主重掌忘情宫,是为不义;日月昭昭,天网恢恢,你还不诚心俯首认罪,自请责罚?」
蒙逊惊愕道:「外公,您为何这么说师父?从前您不是一直教导我说,师父是咱们忘情宫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能拜在他的门下,不仅是我的福气,也是咱们──」他的话尚未说完,不知有多少人暗中已笑痛了肚子,忍得好生辛苦。
席魉翻着白眼,脸上的窘状与滕皓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