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绑在一起,再从前胸绕了几道,直把肖阿紫胸前一对玉兔勒得高挺起来。肖阿紫求饶道:“舅舅缚轻些,奴家实在是痛楚难熬!”行者道:“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性命难保。”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身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阿紫脸一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行者说:“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宫,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娇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长辈,袒身相见,多有不便。”行者说:“想当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紧。”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嫩光滑的两条粉腿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道:“好舅舅,给女儿留一条内裤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一条淡紫色短裤也强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泻,羞得“嘤”地一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