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的对话可以判断,你父亲肯定不是蓄谋的想要利用厂里买设备的资金拿来进行赌博的,他应该是被冤枉的。”
“哦?那我父亲到底问了些什么?”萧强有些奇怪又激动道,“为什么邵叔叔你听了就认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具体萧厂长和主任开始谈了什么我倒没听太清楚,你也知道在切割车间,机器的轰鸣声很响,我就听见你父亲好像在询问主任关于一批玉石货物的事,后来我走近之后他们两人便已经在讨论更换切割机械的事情,当时我还听主任眉飞色舞的给萧厂长介绍换了机器后车间能提高多少效率,萧厂长听的很认真,还专门拿笔记录下了需要的型号,甚至连配套的切割机刀片等零件都记录的很详细。你说,如果是一个早就打算挪用公款进行赌博的人,会这样做吗?”
听见邵二东这样说,萧强有些激动又有些失望。激动是因为如果真如邵二东这样说的话,至少证明萧万年确实没有想要挪用公款的意思,可失望则在于,这仅仅只能反映出结论,但却并不能做为最直接的证据。
似乎是看见萧强有些失望,邵二东又开口道,“萧强,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也许去问问切割车间的主任会有更多的收获。不过事情已经过了两年多,恐怕很多事情想问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