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的。
    水儿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叶天齐只觉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破瓜之血所致,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水儿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叶天齐所攫。
    叶天齐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水儿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水儿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叶天齐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夫君……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叶天齐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粗细,如何不痛?叶天齐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待水儿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