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陈杨对向琼打开了话匣子,把高轩的底给泄了个七七八八,向琼一直都没有作声,目光里却是满是复杂之色,陈杨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并没有在意向琼眼睛里的东西。
说完了这些,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半晌向琼才问道:“爱一个人可以爱得这么深吗?”
陈杨托着腮道:“我没爱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丫头,你呢?”
“我也没爱过,可是我知道。”向琼向高轩扫了一眼。
“你没爱过,怎么会知道?”陈杨这个时候又开始犯混了。
“我就是知道。”向琼白了陈杨一眼,突然轻叫了一声,“水挂完了。”
向琼熟练地拔掉了高轩手背上的针头,将卫生棉球按在了他的手背上,道:“你帮他摁着。”
陈杨接手的时候,忽然看到向琼正去拿空了的盐水袋张开的手掌时轻咦了一声:“丫头,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老茧?”
向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悠闲啊,我在家里什么体力活都干的。”
陈杨的脸红了一下,他还真没做过什么家务事。一时之间他也有些失神,二十五岁了,三十而立,只剩五年,自己一直都在逍遥中度过,又何谈而立?要工作没工作,要创业没创业,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