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情，至于工作，愁也不是个事，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程扬失神地靠着床头，良久才道：“我没法子再背着自己的良心面对宋伶，一想到她爸我就不舒服。”
“这么说，你根本就没爱过宋伶？”高轩说的虽然残酷，却是一针见血。
程扬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这不是我所想要的爱情，高轩，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高轩笑了笑道：“做也做了，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办？”
“估计这一次的麻烦会不小，处分是免不了的，搞不好还要免职，我也想通了，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程扬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瞎子也能想到，他的内心有多纠结。
高轩不知道孟遥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进展，所以也不敢打包票，道：“那黄莺……”
“我更没有脸去见她了。”程扬苦笑了一声，“我只希望她不要再恨我。”
高轩道：“冷静一下不是坏事，情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有缘分的话，你们还有机会，没缘分强求也没有用，你先回去吧，该工作工作，该上班上班。”
程扬黯然地点了点头，道：“高轩，我是不是特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