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高轩怒道。
“娃书记,我们错怪这孩子了。”老支书说,但是却不承认打断刘雨桐的事是错误,刘大胆抱着头蹲在地上,就知道敲头了。
“哥哥快来。”露珠姐妹大喊。
高轩压住火,“你们现在把孩子怎么样了?”
刘雨桐的母亲哭的快断了气,指着刘大胆断断续续的道:“他把牵牛的腿打断了,要不是孩子快不行了,都不肯让医生来看。”刘大胆就一个劲地敲头,高轩怒不可恶看着这对夫妻和老支书,真不知道什么心情,事已至此高轩只能一跺脚走进古老的土坯房,仿佛回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破破烂烂的一床被子掩盖不了少女稚嫩的身体,这就是自己治下的村民?高轩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真想拉那些只知道内斗的家伙们来看看,让他们也过几天这样的日子,不能让老百姓过上幸福日子,就是一名执政者最大的耻辱。
“哥哥,雨桐很痛苦。”露珠姐妹小声说,大眼睛中满是泪水,对于刘雨桐这个女孩子高轩只有一点模糊印象,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很苗条的女孩子,具体长什么样,高轩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终于知道刘雨桐什么样子了。
头发很黑很密很长,皮肤很白,白得几乎要透明了,有一种不健康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