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该批评的就批评,一点面子都不给,这证明了人家真的是东方人所说的“医者父母心”况且,他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我脸色比刚才苍白了不少,心知我肯定是累坏了,想要说什么感激的话,又觉得远远不够表达对神医的感谢。
拉姆斯菲尔德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冲着我点点头:“纳克先生,您好,第一次见面,我是拉姆斯菲尔德。”
他对我也是尊敬的,却是一种对另一个领域的最强者的尊敬,前任和即将就任的国防部长大人,关心的是另外一回事:“先生,我想请问一下,凶徒用的是哪种化学药剂,这种药剂会不会很难搞到?”
拉姆斯菲尔德算是问到了重点上,我看了他一眼,眼光冷漠,连他这样的老江湖都不禁心头一震:好锐利的眼神啊!
“歹徒使用的不是化学药剂,而是非洲土人的毒药,抹在了弹头上面。”
我也不想那么吓人,模糊的道,“这种毒药的药性非常的大,我需要至少七天的时间,才能将琳达夫人的毒性全部驱除。”
“哦,我明白了,就请先生费心了,美国人民不会忘记您的友谊的。”
拉姆斯菲尔德口里说着感谢的话语,但一双眼睛飞速的转动着,显然思考的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