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战栗中,床榻的“咯吱”声稍微缓和了一些。
汗水将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浸湿了,交混在一起,散发着暖昧淫*邪的气息。
喘息着。
“我的骨头真的快被你拆的散架了。”方怡心“呼味呼味”喘息地说着话。
“你已经高*潮几次啦?”宁睿凑在她的耳畔边,喘着粗气问道。
“不知道”方怡心红着脸回答,声音细若蚊纳。
“几次?”宁睿腰部发力冲刺了一下。
“啊—”
方怡心身子一紧,叫了一声,“好像……好像都四次了。”
“才四次?”宁睿突然间发现,让一个女人梅开十度是多么的困难,就比登天一样,难上加难啊。
“怎么?你还要几次啊?都把人家弄的快死去啦。你这样粗鲁,以后我真的不敢要你来了。”方怡心IrA怪地道,心里面也有淡淡的喜悦,刚才的绵绵快意,实在是让她无比的回味留恋。
“不行,我还得继续,今天晚上不让你梅开十度,我绝不罢休。”宁睿放下豪言壮语,抱起她的娇躯,腰部又开始猛烈的耸动起来。
“啊啊呢呢……啊啊呢呢……不要啦……不要啦……睡觉……嘱呢呢……好舒服……好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