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瀚泽使劲地抽了一口烟,缓缓道:“其实说白了,我和她并没有半点儿关系,不过你二叔……跟她的关系不浅呢。”
“二叔?”宁睿越听越迷糊,“二叔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宁瀚泽道:“你二叔,并不是你眼前所看到的在家里养老的二叔,他的本事可大的很呢。宁睿啊,有很多的事情,你现在不要追问我,等过了这些日子,如果可以跟你讲,我是会全部都告诉你的,你二叔和陈焕之间的事情非常的多,当初的事情,究竟谁是谁非,谁也说不清楚,反正事情你二叔退出江湖,做了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宁睿苦笑道:“爸,您把您儿子的胃子吊到了老高,结果你什么都没有说,你不知道你儿子是个急性子吗?这样子你不说会让我茶不思饭不想的。,,
宁瀚泽笑道:“宁睿,其实你的性子是应该好好的磨砺磨砺,你二叔给我说过好多次,我们宁家,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二叔下面没有儿女,他待你跟待亲生儿子一样啊。那些事情,你还是再等一等吧,等过了八月十五,把那个老祖宗留下的盒子看清楚后,我再把事情告诉你吧。”
宁瀚泽将一根香烟吸完,按在烟灰缸里碾灭烟蒂,站了起来,背着双手朝卧室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