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了,你的脑子生锈了有什么用?记住,别在酒席上,可不仅仅只是喝酒陪罪,其间该做什么,你自已去想,不用我去教吧?”
“是是是是.”迫于父亲的淫威,唐峰连连点头。
“快去休息吧。”唐贵平愤怒地挥挥手道。
唐峰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爸说不仅仅只是喝酒陪罪,还要我做什么呢?这喝个酒赔个罪,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呢?那又能做什么呢?”唐峰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要自已干什么?
“又不是要冰儿勾引姓宁的,这吃饭不仅仅只是为了赔罪,到底是想要我干什么呢?”
带这个问题,唐峰一夜没有睡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宁睿尚在睡梦中,就听到一个女孩儿的哭啼之声,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下,发现是廖忆宁的哭泣声。
平时她都是很乖巧的,怎么这大清早的就哭个不止呢?
宁睿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跑进了父亲的卧室,两岁的廖忆宁正在父亲的床上号陶大哭着。
平时早上宁瀚泽都是带着忆宁一起出去散步的,怎么今天早上把她丢在床上没管呢?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