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时屁股一脚:“让你挠头。”
李时干笑两声,忍不住又搔搔头,他确实很难作答,因为那天晚上自己曾经睡在她的床上,她难道就不害怕自己躺下后会兽性大发?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许她真的有这种毛病呢?
这些强拆的人里边,李时就认得犬犬,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不知道犬犬从哪里雇来的。这个犬犬小名不是叫“旺”么,因为“汪汪”是狗狗的叫声,所以外号人称犬犬,貌似起外号的那位村民觉得自己这是照着狗的学名起的。
犬犬是个杀猪的,长得又粗又壮,加上杀猪挣了俩钱,在镇上还有几个狐朋狗友,在村里就牛逼哄哄的,谁也不敢惹他。没事的时候胡溜溜,最喜欢串老婆门子,只要谁家的男人出去打工留老婆在家,他都要常常登门表达关切关心之情。
当然,也有被人家男人回来拿住的时候,一般捉奸在床都是奸夫被打个半死,到他这里反过来了,都是奸夫把那个捉奸的打个半死,那捉奸的老冤了,深刻理解了当初武大郎同志那悲愤的心情,落后就要挨打呀筒子们。
一个捂着脸蹲在地上的壮汉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摸到一块石头,“嗖”一声扔过来打沈嘉瑶,同时嘴里大骂:“打她个逼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