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知道,他这人要钱要疯了,看着谁过来就跟谁要钱,说,你们是本家,替他还钱也应该!真要有钱大家伙凑凑也就给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家有钱啊,又不是小数目!只要他来一闹,谁也不敢过来了。”
“三叔怎么从小诊所拿药,为什么不从医院里拿?”
“开春的时候,你三叔的病厉害了,你二叔送他上医院,这个鞠医生是医院的大夫,他自家在镇上也开了一个诊所,他老婆开的,鞠医生都是从医院里往自家诊所里拉病号,一开始说得天花乱坠,胆子还挺大,什么样的手术都敢做,什么样的病号都敢接,对病号连打带吓唬,不弄得人家倾家荡产不算完,见了病号跟蚊子见了血一样……”
“我二叔呢?”
“他说出去打工挣钱给你三叔治病,到底在哪打工谁也不知道。”
李时马上给二叔打电话,可是二叔的电话已经停机了。
鞠庆才催促道:“把帐算算吧,你看天快黑了,我还要回去!”
李时回头冷冷地盯着他,眼里寒光尽露,鞠庆才吓得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
这个披着行医的合法外衣的两足动物,为了挣钱早已失去人性,救死扶伤本是医生的天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