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败类!”
“不用分类了。”银虎阴沉沉站起来,“你放心,我会告诉弟兄们你已经毒发身亡,我会把你风光大葬的。”说着银虎拿过一只杯子,倒上水,端着水冲金虎走过去。
金虎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身子一晃,连忙用手扶住班台:“银虎,你是不是这几天一直给我下毒?”
“你猜对了大哥,告诉你吧,你用的那个杯子用毒液泡了,不管往里倒什么,都会有毒,你毒上加毒,现在再把这一杯喝了,就权当安乐死。”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禽兽!”
“不光我是禽兽,老周也是禽兽,他明明知道我在给你下毒,他就是不说。你就是太相信他了,想不到他会出卖你,他那心灵感应就像长着眼似的,别人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知道,如果搞不定老周,我敢给你下毒吗?”
“你这是什么毒?”
“甭管是什么了,先喝掉吧,没决心是吧,我帮你喝!”说着银虎就要伸手掐金虎的脖子。
笃笃笃,突然想起敲箱子的声音,金虎吃惊地回头一看,周连奎正在用手敲皮箱的盖子呢。
“老周你干什么?”银虎怒道,“你还能动?”
周连奎并不说话,打手势示意银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