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情况了,不是咱不帮忙,实在是帮不了。刘鹏飞一边琢磨怎么跟何部长解释,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去留置室,只好先放人。
推开门,刘鹏飞又是一愣,祖孙二人坐在笼子外的椅子上,促膝长谈呢!
再去看看那铁筋和门锁,全都完好。
我服了,我恕你无罪,大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痨病鬼笑而不语。
咱就是这么自信。
刘鹏飞只能承认自己长这么大总算开了眼,碰上高手了,而且是几十层楼那么高。
把易晓明的铐子解开,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带他到隔壁,让干警详细给易晓明做个笔录,并嘱咐力求做到真实,详细。
做完笔录就让他们走吧。至于张涛那事,有点误会,先忽略吧,待会儿我去医院跟老张解释。
最后指着李时对痨病鬼说:“大叔您也看到了,在这里您侄子可是毫发未动。”
痨病鬼含笑点头:“多谢刘所长照顾,刘所长也是为人父母的,要理解我病秧子的心情。”
理解,理解,不理解的话是不是要拿我的生命给你侄子陪葬呢!
安排好一切,刘鹏飞去找何部长。
何部长好像苍老了几十岁,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