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领着李时走进一栋刚完工的毛坯楼,一边往上走一边教训他:“晓明,我知道你们服气近,但是服气近也不能离她近了,她们娘们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她一块人家连你的后脊梁戳着!”
“叔你对芹芹有偏见,她妈不要脸,可是芹芹不是那样的人,她也是被逼的,你不知道她常常想死的心都有。”
“哼哼。”工头冷笑一声,“想死的心,我倒没看出来。”
一个民工鬼鬼祟祟地走上来,试探着问工头:“头儿,这是你侄子,好青年啊。”
“嗯。”侄子一表人才,工头这当叔的也觉得脸上荣光。
“呵呵。”那民工谄媚地笑着,“还领着一个女的,他女朋友,你侄媳妇?”
“滚你妈那逼的,胡说什么!”工头大怒,倍感侮辱,“那就是个鸡。”
哦,民工两眼放光芒:“怎么是鸡呢,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工头暴跳如雷,“来干鸡的事,她还能干什么!”
哦哦哦,民工喜得屁滚尿流,驾着工头的怒火就飞下楼去了。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楼下围着不少民工,有的端着茶缸子,有的拿着馒头咬着咸菜,都伸长脖子打听事。
“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