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癞蛤蟆阴险地一笑,“这小子一看就是乡下来的愣头青,刚才还敢推我,真敢伸手啊,待会儿我得好好消消气。”
俩人嘁嘁喳喳的声音再小,也逃不过李时的耳朵,听他们叫人了,心里暗笑,叫一群烂番薯臭鸟蛋来,管什么用!
跟着杏杏到二楼上来,楼梯还铺着地毯,可是上来一看,跟下边就天壤之别了。楼下装修得还算可以,可是上面相当寒酸。
这个洗头房就是一间房子的门面,一楼一间,二楼也是一间。虽然是一间房子,但是纵向距离很长,二楼上用木龙骨和三合板做了隔断,纵向一排五个门,算是五个房间,正冲楼梯留下一条细长的通道。
但是隔断做得不高,并没有一直做到天花板,只是像屏风一样隔成了五个小格子而已。
小格子里面有什么动静听得清清楚楚,李时一上来就听到两个格子里面有急速的“啪嗒啪嗒”的声音,还有女人很做作地哼唧。
楼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腥气混杂着脚臭气和说不上来的味道,大冬天不开窗,屋里还有暖气,气温高使所有味道都很浓烈。李时突然觉得很受侮辱,自己为什么要到这样的地方来!
上来楼梯,杏杏打开中间一个木门,说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