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挥动球棍,磕碰那些打过来的球棍。
这些青年年龄都不大,十七八、十岁的样子,看着一个个个子不矮,但是像豆芽菜一样的体型,平常又沉迷网吧,喝酒抽烟,没白没夜地开房,既不锻炼又生活不规律,身体状况很差。
李时觉得打这些小混混,简直就跟成年人打一群幼儿园小班一样的感觉,这些青年哪是对手,就是让他们表演表演抡球棍,身体差点的都抡不圆,更不用说拿着球棍跟人硬磕了。
嗖,嗖,嗖,一根根棒球棍被磕飞了,同时李时腿脚不闲,底下一阵侧踢横踢旋风踢,豆芽菜一样的青年们也飞出去了。
一分钟不到,十几个青年全部躺地上了,这些娇生惯养的青年平常吓唬人好手,现在被打了,叫唤起来也是好手,躺地上什么声音都有,有哭的有叫的,有一个捂着脸大哭:
“我完了我完了,眼看不见了啊啊啊啊……”
剩下一个猪头呆呆的站着,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他抬手指着李时:“你——”
“我——”李时闪身冲到他面前,拿着手里的棒球棍当了捣蒜锤子,狠狠地捣着猪头的肚子,十几下过后,猪头胃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了,现在开始往外吐绿水,大概那是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