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为猛烈,看来青奴是认为李时说话只不过是想扰乱他的心神,这属于刀法之外的外道功夫,是卑劣的手段。
青奴才不上李时的当,刀法越来越猛,脸色越来越冷,看样子他现在比刚才赛车时的肾上腺激素还猛,砍得性起,恨不得一刀把李时纵劈为两半。
“你打不过我。”李时又说话了,“我看你的刀法还行,有心留你一命,有空到山上来大杀一场,也很过瘾不是,怎么样?”
这是李时的实话,不管青奴多么作恶多端,只要他痛改前非不再作恶,留下他一条命也未尝不可,毕竟像他能练到这样的功夫,肯定流了不少的汗水,练一身好功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这番话落到青奴耳朵里却是让青奴感到了莫大的侮辱,还留一命?到底是谁快没命了呢!
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青奴连吃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明明感觉这一刀就要劈中了,却每每差了那么一丝,不是被李时闪过,就是被李时的刀给封出去了。
每一刀都功败垂成的滋味太难受了,青奴越砍越上火,简直一副拼命的架势,甚至在心里发着誓,如果下一刀劈不中他就自杀算了!可是一个下一刀,又一个下一刀,多少个下一刀过去了,李时还是毫发未损,而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