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笑了笑,对手下说:“我说话不如你好使,你现在数到三,如果他还不滚,就打死算了。”
“好!”手下心领神会,“一,二……”
陈岩和那个黑衣男子几乎是跳出门去的,狼狈而逃。
李时笑道:“怎么感觉他就像故意来找打似的。”刚才李时早就透视到那个黑衣男子身上带着微型摄像头,就像要来录像取证似的,不过李时也不想揭穿他,自己这里又没有违法的东西,还怕他录像咋的!
“这是陈妙捷的孙子?”欧阳达刚才没有说话,但是从大家的对话当中,他已经听出陈岩的身份,“据说陈家家教颇严,为什么这位年轻人看起来不像世家公子?”
“对啊!”李时说道,“那天就是他们爷孙二人要买杰哥的竹节纹碗,他们憋着劲想捡便宜,所以见我们要买才急了的,不过那时候也没发现这么无赖!”
“金老大!”苏德厚对金虎说道,“孙子兵法上说,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这个年轻我看是有备而来,其中定有缘故,不可不防。”
欧阳达也点头表示赞同,让金虎做好防范。
李时看着苏德厚:“苏总,我想打电话问问振伟哥,是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