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无骨呢,是因为用压力锅煮,鸡的骨头都被煮得酥了,肉能吃,骨头酥了比肉还好吃,跟没有骨头一样。”李时一边说一边故意弄得包装袋“哗啦哗啦”响,“从袋里拿出来,也不用吐骨头,就这样放开了吃就行了——”
狐狸听到鸡骨头都酥了,他身上的骨头大概也酥了,他以前吃鸡都是吐骨头,从来不知道鸡骨头还能煮酥了吃,全身心听李时白话,不知不觉一根粗粗的涎水从嘴角拉出来,一直耷拉到地上,因为他身子被扒鸡引得前倾,看起来像是伸着脑袋用嘴拄着一根小棍。
看着狐狸的样子,李时暗暗好笑。
黄狗也把脖子伸得老长听李时演讲,偶然抬眼扫了一下狐狸,“嗤儿——”地一笑:“看把老胡馋的——”扭头邀约李时共同观赏狐狸的丑态,“淌涎水是第一步,马上就要念经啦!”
黄狗一笑,狐狸才激灵一下子像是刚睡醒一样,“吸溜”一声把杵到地上的涎水尽数吸回嘴里,大概连地上的土都带上来了,吸完又扭头朝一边“噗噗”地吐唾沫星子,一边吐一边骂咧咧道:“你才馋得念经来——”
李时问黄狗:“他为什么要念经?”
黄狗“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说起来很多年了,我给主人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