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要提前联系好医院,孩子还是要回国去生。”
对此我们都是没有疑义的,孩子的国籍当然必须是中国,但联系医院这种事也轮不到姜涞去操心,嫂子一早就连月嫂都安排好了,我跟姜涞每晚固定的视频通话基本上都在围绕“孩子是男是女”展开讨论。
我们都坚持不去检查孩子的性别,为的是在他/她出生的时候有一个惊喜,姜涞一直期待是个女孩,理由是那样就会更像他一些,“女儿一般都更像爸爸嘛!”
我也更喜欢女儿一些,看看酒酒现在多贴心啊!我哥应酬的时候喝多几杯,回家之后酒酒一准给他准备好了蜂蜜水喝,虽然是我嫂子准备好的,但是小闺女亲自给他端过去还是让他非常感动。
姜涞曾经多次对此感到羡慕嫉妒恨,这次我好不容易怀孕了,他当然忍不住期待起来。
这种和谐的越洋通话在我七个月的时候宣告结束。
起因是我突然觉得姜涞最近不太对劲,每天一次的通话变成了两天一次,通话时间也大大缩短了,这让我不禁开始疑惑起来,难道他对我的爱因为距离产生了变化?
以前没跟他好的时候他就常常就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分手事件在我耳边唠叨:“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异地恋当然会